第十四章
降头师 by 摩焚
2018-8-24 06:01
第四章 巫爷的出现
我心里想师太传我七阴神功後,便能解掉身上的蚕丝降,同时还可以有虎牙做护身符,这样泰国一行可平安多了。虎生配虎牙还真是登对,如果有多一块虎皮能换掉我身上丑陋的疮疤,那就更好了。
带着愉快且兴奋的心情和师太一起走出大堂,所有的师姐们很听话,全都在静坐。我不想妨碍她们静修,便独自一个人到屋外走走。
“心情好的时候,眼前所有的一切都很美好,哈哈!”我走出屋外伸了一个懒腰,自言自语,抒发这几天所受的闷气。
我坐在绿油油的草地上独自沉思,想起雅素暗中所使用的手段,可真是心肠毒辣,记得当日她陪我到医院还阳的那一刻,对我仍是情意绵绵,谁料到她会在香草油里下了蚕丝降。我安慰自己说,也许她探出我对她是真心的话,会解掉也说不定。
总之,人心难测,往往被出卖的人,都是栽在枕边人的手上。
种种怪异之事连续不停的发生,让我对降头术更加惧怕,一瓶灵药也可以变成降头,简直不可思议。不过,刚才听师太所说的老人事蹟,加上他显灵救我的那一次,显显示降头术的威力,如果我学到他老人家的法术,不就可以扬名立万?
不过,此趟我去泰国,可说是茫茫人海中找粒沙子般,相信我在泰国等候白须老人找我会比较容易,若要我找他可就难找了。
想起那颗虎牙,不禁对它的法力很怀疑,不过我拿在手上的时候,确实感应到有一股能量涌入我内体内,如果它的法力有像师太所说的那般神奇就好了。
可是师太传功前,不肯将虎牙交给我,她怕我有了虎牙後会变得很凶猛,到底又是怎麽一回事呢?而且每次提到传功给我,为何总会脸红呢?
我最近遇上的事,真是无奇不有,竟还荒谬的成为青莲敦的主人。不过,眼前最重要的还是先治好身上的蚕丝降,其他的事等日後再作打算吧。
“哥,怎麽一个人坐在这里?刚才师傅对你说了些什麽?”凤姿过来问。
在阳光下看见凤姿的肤色更加的美,白里透红的,真想摸一摸。我发觉和她坐在一块也是一种享受,不但可以望着她艳丽的脸孔,还可以嗅到她身上散发的香味,真是爽快极了。
“凤姿,师太没说什麽,只是看看我的伤口,她说我的伤不是很麻烦,叫我不用担心,还有她要我们在这里过一晚,因为晚上她要为我医病,你意下如何?”
“好啊!没关系,我时常都在这里睡的!”凤姿边说边用手搧动着上衣,可能她感到闷热想搧点风吧。
只可惜凤姿这套服装很保守,完全没有空隙,可以一窥衣内的春光。
“哥,我先为你准备房间,不过,这里全是木板床,你要有心理准备哦!”
“没关系,谢谢你了!”我笑着说。
“哥,那我先去准备,等吃饭的时候,我会叫你的。”凤姿说完又急着跑了。
这个凤姿真是惹人喜爱,不但人美声甜,身材性感且善解人意,对人温和又有礼貌,最可爱的还是她身上发出的那股香味,至今我还不知道是什麽原因。
今天的时间过得很慢,不知道是我心情紧张期待着月亮的出现,还是太阳偏偏想和我做对,迟迟不肯下山?
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後院四处走走,发现後院有二座大屋,於是走过去瞧瞧。走近一看,发现原来这是让人供奉祖先灵位的祠堂。这次我学聪明,不会再踏进去了,免得再次节外生枝。
走到第三间大屋的时候,看见有位大叔对着一个灵位伤心痛哭,我想可能是他思念亲人,所以忍不住悲伤流泪。於是走上前看看他,发现灵位上的亡者竟是他的儿子,不禁使我想起当年大哥死的时候,父母亲也是伤心欲绝,情况和这位大叔很相似,所谓白发人送黑发人,又怎会不伤心呢?
我上前安慰大叔几句,接着和他一起走出祠堂,大叔感激我的好意,不停地向我道谢,随後还有说有笑的一起离开。当我转身离开的那一刹那,听到大叔大喊一声“哎呀”,我马上回头一望,看见大叔已经倒在地土,发出痛苦的呻吟。
“大叔,您怎麽了?哇!”我吓了一跳!
我上前看看大叔状况,发现他一只手按着自己的脚,另一只手捉着一条眼镜蛇,吓得我向後退了几步。
“小夥子,别怕,蛇已经被我捉着,但我的脚却被牠咬到了,你帮帮我……”
“大叔,我要怎麽帮……”我望着凶恶的眼镜蛇,全身不停的颤抖。
“小夥子,你帮我把脚上的毒吸出来,要不然我会很快……死。”
大叔脸上露出疼痛惊慌的表情,虽然我想帮他,但内心却有说不出的恐惧……
“小夥子,帮帮我……”大叔发出痛苦的呻吟。
看见大叔的惨状,担心他会中毒身亡,我不想此处发生命案,於是强迫压抑自己的恐惧感,慢慢走到大叔的身边。
“大叔,您先把蛇拿开,觉得怎麽样了?”我害怕的说。
“帮我……把脚上的毒……吸出……来……”大叔全身颤抖,但他的手仍紧紧扣住蛇身。
我拉起大叔的裤角,看见大叔的脚确实肿了,而且上面还有两个小洞。虽然大叔的脚很肮脏,可是这关系到人命,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,便把嘴凑到大叔被蛇咬到的伤口上,拚命用力的吸。
可是不管我怎麽用力的吸,仍吸不到任何液体,正当我感到好奇的时候,大叔又发出强烈的埋怨声。
“哎……呀……不是这样吸……”大叔的手拍在地上说。
“那要怎样吸嘛?”我以埋怨的语气回应他。
我已经不嫌他的脚肮脏,好心想帮他吸出毒液,没想到他竟然还埋怨我,心里很不舒服,所以也不客气的顶撞也一句。
“小夥子,你先趴下,照着我说的话去做就行了。”大叔说。
我心里想,吸法还会有很多种吗?好,我这就趴下看你有什麽样的吸法。
“小夥子,你先放松身体,张开十指,然後慢慢呼出你体内的障气,接着双手握举提气,同时收起小腹,眼着把口中的气,慢慢吹向我的伤口,同时把拳头慢慢松开,然後将脚尖顶在地上,再次握拳闭上双眼,用力慢慢的长吸一口,一边吸就一边缩起小腹,毒液就会吸出来了。”大叔说。
我照大叔的指示去做,果然吸出一些液体,我马上吐了出来。
“这样吸对了吧!”我说。
“嗯……精神不够集中,如果一口气能慢慢延长的吸,效果就事半功倍。”
“哦?精神不够集中?”我对这句话很好奇,吸毒液还要集中精神?既然大叔说要集中精神,那我就集中精神吧。
於是我再次用大叔教的方法集中精神去吸,这一次我故意慢慢一口气长长的吸,小腹也尽量的缩,这次果然吸了很多液体在嘴里。
“啊!”大叔喊了一声!
正当我想吐出嘴里液体的时候,大叔的身体突然抽搐,一脚把我踢开,我不防大叔这一脚,结果整个人被他踢倒在地上,而嘴里的那些液体也吞进肚里,吓得我惊慌失措!
“哎呀!我吞了毒液……”我用手按着喉咙惊慌的向大叔说。
“小夥子,你吞了毒液进肚内,那何必要按住喉咙呢?”大叔说。
大叔说得没错,毒液已经吞下,现在按着喉咙也无济於事,也许这是人类惊慌的身体语言吧,人往往在遇上危险的那一刻,总是不够镇定而失去理智。
“大叔,我现在该怎麽办呢?”我问大叔说。
“小夥子,你先说说这条蛇,我该怎麽处理奸呢?”大叔望着蛇说。
“大叔,现在我中毒,哪还会管得着你怎麽处理这条蛇呢?”我生气的说。
“小夥子,你不告诉我怎样处理这条蛇,我就不告诉你怎麽解蛇毒。”大叔说。
这个大叔真是岂有此理,要不是我帮他吸出脚上的毒,他还会那麽神气的站在我面前说话吗?没想到他现在居然还威胁我,真是後悔踏进这间破祠堂。
“大叔,你把蛇放了吧。”我以埋怨的语气说。
“小夥子,你放了这条蛇,不怕牠日後咬伤这里的师姐们吗?我还是把牠杀了吧,免得牠又咬伤了其他人。”大叔走上前说。
这位大叔说得也很有道理,万一咬伤这里的师姐们或凤姿就惨了,但如果把牠杀掉好像很残忍,到底怎样才好呢?
“大叔,杀了这条蛇很残忍,要不然先关起牠,日後我把牠放到没人的森林里,好吗?”我说。
“嗯……”大叔脸露笑容的点点头。
“大叔,现在我该怎麽解毒呢?”我说。
“小夥子,别放手哦,要是被牠跑掉,日後咬伤这里的师姐们就不好啦!”大叔突然捉起我的手,扣在蛇的七寸间,吓得我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大叔,你怎麽开这种玩笑,求你快把蛇拿走吧。”我哀求的说。
我摸到蛇身那种滑腻腻的感觉,感到很害怕且讨厌。我想把蛇甩掉,但又怕牠溜走後,下次会咬伤师姐们,只好无奈用力的把牠捉着,虽然手中的眼镜蛇很凶狠,但我想反正已经喝下牠的毒液,就算给牠咬到也没什麽好可怕的了。
“小夥子,我现在赶着去打针,你只要割开虻的腹部,取出黑色的胆用蛇血吞服,你体内的毒就会化解了,记住,你最好把整条蛇的血都喝光哦!”大叔说完後,从纸袋里取出一把刀丢在地上,便匆忙的跑下山了。
莫非大叔是教我用血清解毒法?
“大叔,别走啊!”我喊着大叔,可是大叔却充耳不闻,继续走下山。
我感到很无奈,望着地上的刀和手上的眼镜蛇,为了保命就算残忍也没有办法,无论如何也要解掉身上的毒。
大自然是弱肉强食、自私自利的世界,就像大叔中毒前的可怜相,和解毒後的那种事不关己的态度,最後他还是顾着自己的生命,急着去打针,又哪会关心我的死活呢!
何况我面对的不过是条蛇罢了,残忍就残忍吧!
“蛇大哥,对不起了,这里离医院太远,恐怕我支撑不了,对不起了!”我狠下心肠,提起大叔留下的刀,闭上眼睛手起刀落,剖开眼镜蛇的小腹,眼镜蛇全身抽搐,又卷起又垂直的,我感觉到牠很痛苦。不过,想起牠身上的血和胆汁可以解我身上的毒,我也就不能同情牠了。
鲜红的蛇血流了出来,记得大叔说喝越多越好,我顾不了什麽腥味,双手提起眼镜虻用力的吸吮。突然,想起大叔教我的吸吮法,於是立即施展吸吮法,果然一次能吸入大量的血。
蛇血吸人体内後,小腹开始有一种暖烘烘的感觉……
我吸入第一口後,发现吸入第二口的时候,身体好像有一股很强的推动力,直接把刚才吸入的第一口血,输送到身体每个经络,当吸入第三口的时候,又推动起吸入的第二口血,这种感觉源源不断的出现。
我感到全身发热,肌肉有些滚烫,急忙翻开蛇的内脏,终於让我找到虻胆,我毫不犹豫的便将蛇胆马上吞进肚内。
哇,身体怎麽会发烫呢?
我感觉越来越不妙,体内的火不停的燃烧,喉咙也感到很乾渴,我想会不会是雅素又向我施蕃薯降呢?记得虎生中降那一晚,身体也是出现火烫的感觉,我越想越担心,本来想找师太帮忙,可是丹田的火把我的龙根弄成擎天一柱的模样,实在不好意思贸然跑出去,免得让师姐们看见了尴尬。
“不行!我要冷水……对……冲凉……”我看见前面正好有间浴室。
我用刀在地上挖了一个洞,将蛇的屍体草草埋下後,直奔往浴室的方向。
冲进浴室後,我马上脱掉身上的衣服,将冷水往我滚烫的身上淋下去,冰凉的水带来一阵舒适的感觉,身上那股滚烫之火也慢慢消退。可是,当我停止淋水的时候,体内那股滚烫之火又再次燃起,我又重复开始淋水。
“到底……发生……了什……麽事?”我喘着气自言自语的说,冷水不停的淋,心想是雅素施蕃薯降折磨我,还是蛇血和蛇毒互相在我体内斗争呢?要不然全身怎麽会像火烧似的?
我就这样不停的淋,直到双手无力垂下,但体内那股烈火仍是烧着,令我十分的难受,最尴尬是我的龙根完全没有下垂的现象,仍是高高坚挺的举着,等会我该怎麽面对师姐们?晚上又怎麽去见师太呢?
淋了很久的水,虽然说体内那股滚烫的感觉稍有减退,但身体仍是热烘烘的,十分不好受,况且我也不能一直淋水,最後决定利用旧衣服抹乾身上的水,走出浴室外。下过,那些撕下的纱布,就不能重复再用了。
我还是第一次没包纱布走出来,由於身上的衣服刚才用来抹身,所以都沾湿了,我不想穿着湿衣服去见师太她们,於是跑到有阳光的地方坐一会儿,顺便晒乾身上的湿衣服。
我真是命苦,原本体内的气血已经翻腾滚烫了,现在还要被逼着晒太阳,说出来肯定没人会相信。不过,这次淋水之後,身上的伤口没有痒痒的感觉,而且那些能挤出脓水的疮,亦开始收缩变小,我尝试用手指去挤了一下,不见有任何脓水流出,这下可怪了,怎麽会这样神奇呢?
难道是体内那股滚烫的能量把蚕虫烧死,还是蛇的血清把蚕虫一并消灭了呢?
我越想越觉奇怪,决定跑去请教师太,到底是发生怎麽一回事。
我尽量利用手部掩饰裤裆的小帐篷,遮遮掩掩的走进大堂,幸好大堂上只有师太一个人坐着看书,於是我上前向她述说刚才发生的事。
“虎生,你说後院有个大叔?”师太用好奇的眼光望着我说。
“师太,是啊!我刚才还把蛇的屍体埋在後院,不信可以随我到後院看看。”我坚持的说。
师太用一种很疑惑的眼神望着我,最後决定和我到後院走一趟。
我和师太走去後院,沿途留意师太的身段,因为刚才在她卧室中,光线不够充足,加上当时我的心情很紧张,所以没有仔细看清楚,现在趁有阳光投射,我一定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。
仔细一看,发觉师太的肤色果然很美,或许可称是洁白无瑕,虽然她衣内的肌肤我没见过,但凭她脖子几寸的雪肌,足以相信她体内的肌肤是雪白柔滑的。可惜她穿着道袍之类的服饰,无法看清楚她的乳房有多大,但她浑美的屁股,不但够大而且还够挺,走起路来左摆右晃的,十分可爱。
我留意看了一会後,发现师太的屁股不但大,而且还是有弹性的翘起,记得她说自己是尚未失身的处女,难怪她这把年纪屁股还会那麽翘,如果插入她的屁股,不知会有什麽感觉呢?
“哎呀!我怎麽可以对师太这麽无礼呢!真是罪过!”我暗自责骂自己。
我带师太来到埋葬眼镜蛇的位置上停下。
“师太,我就是将蛇埋在这里。”我指着曾被挖掘过的泥土说。
师太向四处望了一眼。
我想师太可能不相信我说的话,於是我蹲下用手挖开泥土,想利用舵的屍体证实我没有撒谎。可是我挖了很久,始终没有发现蛇的踪影。
“明明是埋在这里,怎麽会不见呢?”我一边挖一边自言自语的说。
师太这时候也蹲下留意我挖掘的洞。
“虎生,别……挖了……”师太突然脸红的说。
我奇怪师太怎麽会突然脸红,仔细想了一想,急忙紧闭双腿掩饰丑态,也许师太看见我裤裆撑起的小帐篷,要不然怎麽会无故脸红呢?
“虎生,我们快回去吧,看你满头大汗,身上的衣服都沾满汗水,快回去免得中暑,走吧!”师太拉着我的衣服说。
可惜,无法证明我说的话,但我明明是把蛇的屍体埋葬在此处,甚至可以肯定没有记错,但蛇的屍体怎麽会不翼而飞呢?
不会是像我一样复活了吧?
回到大堂上,我憋着一肚子的气坐在椅子上,双手放在裤裆的小帐篷上,心里总是不明白,为何蛇的屍体不见了?
“虎生,你把整件事情的经过,再说一遍给我听。”师太说。
於是我再次将遇见大叔的事,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。
师太听了後,低头沉思着。
“虎生,我想那位大叔是……巫爷的化身。”师太望着我说。
“师太,您说那位大叔是……巫爷?”我惊讶的说。
“嗯……刚才找不到蛇的屍体,便是一个证明,而且他教你的吸吮法,其实是修练法术的一种吐纳窍门,日後你静坐的时候,可以用这个方法修练。至於蛇血和毒液,我相信是巫爷赐你“万毒不侵”的防身术,看来巫爷对你十分的重视,希望你日後可别辜负巫爷对你的期望。”师太喜悦的说。
“师太,巫爷教我那套吐纳法,到底有什麽作用呢?”我好奇的问。
“虎生,这套吐纳法,可以将吸收到的天地灵气,融入自己的功力里,使本身的功力更上一层楼。”师太说。
“哦……原来这套吐纳法有这个功效,难怪当我吸入第二次蛇血的时候,便感觉吸人第一次的蛇血,报快便在单内快速运行。”我恍然大悟的说。
“师太,吐纳法只限吸收天地灵气吗?”我问。
“虎生,不是的,吐纳法不只限於吸收天地灵气,比如……我迟点再告诉你。”
师太欲言又止的,脸上又无故泛起了红霞。
我真是错失良机,怎麽没想到大叔是巫爷的化身呢?如果当时我想到的话,就可以向他问个地址,那麽到泰国就可方便多了。
这时候,师太好像有很多顾虑似的,低着头紧握拂尘不停的走来走去,而我望着她那弹实的大美臀,丹田的火又迅速涌向龙根,再次强烈焚烧起来。
“师太,我全身又发热,不行了,我又要淋水……”说完我便转身冲出大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