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1-2-9 16:11
静静是我太太的小妹,在她家中,我太太是老大,中间隔着两个男孩,静静今年只有二十七岁。
一年前,她到南加一所大学攻读政治学专业硕士。
她在北大毕业后即去中央机关工作,三年不到已升任副处长,这次出来在我看来是镀金而来。她已多次表示二年后拿到学位就回去。我也从未怀疑过,以她和她丈夫的家庭背景(双方都属高干阶层,在政界有着广泛的联系),加上她的聪明,能干,大概几年后,她就会跻身於高干行列,或许以后还会成为个党和国家领导人呢。
我一向对她没有好感,除了她的容貌较好常让我想起太太年轻时风韵之外,别的方面她们相差甚远。
与她的名字相反,静静给我的感觉是目无一切,自高自大,她充分意识到自己年龄、学历上的优势,加上事业上一帆风顺,感觉自己可以主宰一切。
她先生在国内从商,大把挣钱,忙得顾不上来陪读,刚来的时候她就住在我们家里,但不到一个月就搬了出去。我们也落得清静。
因为她不知道哪里来那么多的朋友,讲不完的电话。我知道很多的姐夫们都对年轻的小姨子们怀有一份非份之想。但我却算是个例外,即使她住在我家里的那一个月,几次浴后的湿发,穿着宽松的睡衣出现在我面前时,我也是无动於衷,觉怎么看她都像个假小子。
她搬出后,我们也很少见面,一般她在周末或节假日来一下,吃顿饭而已。
三个月前,临近下班时,她拨打了我的手机,我有些奇怪,因为她总是给她姐姐打电话,所以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告诉她,你姐姐已经回家做饭了,你要打家里的电话。
她有些慌张地说:“我知道,姐夫,我现在就在离你不远的地方。我有个同学怀孕了,想找你看一下。”
我有点犹豫,告诉她前台小姐和护士都走了,可不可以改天再来,她说就现在吧。
我说好吧,让我跟你姐说一下,晚回去一会儿。
她赶紧说,别告诉她是我找你。
我问为什么。
她说过一会儿就知道了,声音里居然有一种我以前从未感受过的羞怯。
我於是跟太太讲,有几份病例需要整理一下,晚点回去。
电话刚挂上,静静就推开了门,并反手把诊所已关门的牌子挂上。我吃惊地看着她,“你同学呢?”
几秒钟的沉默,我那一向高傲的小姨子深深地低下了她的头,眼泪在她眼里打着转转,白皙的脸变得通红,“姐夫,是我怀孕了……”
“这怎么可能呢,你先生在国内……”
“姐夫,你不要问了,求求你给我几片药……”她大声哭了起来。
我只好拍着她的肩膀,“静静,别哭了。”
她傍着我的肩膀,轻轻地抽泣着,一瞬间,静静在我眼里,变成了一个懦弱的小女子,一个有性欲的少妇,而不再是满口大话的女干部,抚摸着她的肩,我的下面不知不觉地有了冲动,一句老话不知怎么的就进入了我的脑子里,“肥水不流外人田”。
再看眼前流泪的静静,无助的脸居然也充满了妩媚,一股邪念升腾起来,即使不操她,也要看看她裸体的样子,也要摸摸她的小穴,机不可失,时不再来。
“静静,姐夫可以帮助你,也答应替你保密,但我是个医生,一切都要按步就班,如果不给你做体检就贸然给你吃药,太危险了,万一你出了问题就晚了……”
静迟疑了。
“你要觉得不方便就去找别的医生吧”我有点不耐烦了。
“不,姐夫,没关系,你现在就替我检查吧。”
看她安静了下来,我问她是否确定怀孕。她说她的月经已经过了十几天了,她去药房买了自我检测试剂,是阳性。
我递给她一个小纸杯,“再去採个尿样吧,我看一下,别忘了要用中段尿。”
静静温顺地点点头,“我知道。”转身走进了卫生间。
一分钟后她走了出来,我接过她的尿样,温温的,滴到试纸上,一分钟不到,强阳性标志出现。
我说:“没办法,是真的了。来吧。”静静随我走进了检查室。
那天的静静穿一件白色的T恤和一条紧身牛仔裤,使个头不是很高的她,显得苗条,挺拔,毕竟是不到三十岁,还有一股青春的活力。
她脸红红地问我,“都脱了吗?”
“上衣不用,只脱下裤子和短裤就好了。”
她转过身,解开腰带,拉开拉炼,先是脱下了牛仔裤,白色的小短裤包裹着她那丰满的圆屁股。
在她弯腰时,我发现她短裤的中间有一点湿,也许是尿液没擦乾净的缘故。
脱下短裤后,她乖乖地上了检查床,分开双腿,我不由得开起了她的玩笑,“挺熟练的嘛,以前做过很多吧?”
“别瞎说,我只是婚前检查时做过体诊。”
“是第一次怀孕吗?”
“不是,二年前在国内有过一次,是吃药打掉的。”
我在她两腿中间坐下来,静静的阴毛是稀疏型的,外阴部白净,稍有些红肿,阴毛上还粘着点少许尿液。
我先拿纱布替她轻轻擦拭,因怀有邪念,我在擦拭她阴蒂时稍稍用了点力,她不由得呻吟了一下,我用温水洗了洗手,故意没带手套,把中指和食指伸进了静静的阴道。
她那里柔软的,里面有不少粘液,我的手指在里面搜索着,抚摸着她的阴道壁和子宫颈,留在外面的大拇指有意按摩着她的阴蒂。
她的脸更红了,眼睛微闭着,胸部起伏,我加大了对她的刺激。
她终於忍不住了,“姐夫,你好坏呀,你不是在检查,你是在欺负我。”
我有点尴尬,“静静,对不起,我有点走神,今天我才意识到你很像你姐姐,你让我想起了年轻时的她……你生气了吗?”
“姐夫,你知道吗,我一直很崇拜你,从刚懂事就把你当做我的偶像,可印象中的你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
“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女人味?”
“说实话,刚开始,我把你当小孩看,后来你从了政,我看不惯你那些官气……”
我正想把手指头拿出来,静静却用她的手按住了我,“好舒服,姐夫。”
既然假面具已经撕下,我也就不再掩饰了。我的右手指继续玩弄着她的阴道,左手伸向她的乳房,把玩着她的乳头和乳房,裤子里的大棍棍硬挺挺的,我想操她,可当我手指从她阴道出来时,上面粘着的精液却让我大为扫兴。
“静静,你刚有过性交?”
我把带有精液的手指放到她面前,她的脸涨红了,“是的,在来之前。”
“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,是什么人有这个福气?”
“是系里的一个教授。”
“年轻吗?是国人还是白人?”
“快五十了吧,白人。”
“你喜欢他吗?”
“有一点,反正也不是长期的。”
“你不是和你先生感情很好吗?”
“是啊,可是分开的时间长了,太寂寞了。住在你家的时候,你和姐姐做爱的声音常让我心慌意乱。”
“你可以自慰啊。”
“我几乎每晚都做,可时间长了,我还是想……”
她坐了起来,挑逗的眼神看着我,“姐夫,想要我吗?”
“我想,但今天不行,我不想碰另一个男人刚刚用过的。”
她低下头,“对不起。”
她下了诊床,脱掉了T恤,赤身看着我,“姐夫你看的女人多了,你觉得我美吗?”
“你很美,也很可爱,可惜我以前并没注意到。”
她走到我面前,我亲吻着她的小舌头,她的手伸向了我的裤子,拿出了我的阴茎。
“姐夫,你的可真大啊……”
一只小手熟练地为我套弄着,直到我射精。
穿好衣服后,我给了她一粒RU486,让她吃下,告诉她,“只有3%的妇女在服药后48小时那可以完全流产,绝大多数还要另服一种药,少数的最后还要手术清除。在这期间绝对不要再性交。两天后来看我,检查是不是乾净了。”
她给了我一个吻,“谢谢姐夫,千万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啊。”
两天后下班后,静静又来到我的诊所,她是幸运的,不需再服药或手术。
四个星期后的一天,我到医院为一产妇接生后,没回诊所,与静静通了电话后,直接去了她的住处,进门后,沐浴完毕的静静只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蓝色丝绸睡袍,裸露的肩,赤着脚,充满了性感。
我什么也没说,一把把她揽过来,抱起她娇小却丰满的身躯,放在床上,脱掉我的衣服。我翻转着爬在她身上,形成了69型,我亲吻着静静的光滑大腿,大阴唇,阴蒂,舌尖伸向她潮湿的阴道,那里香水的芳香让我陶醉。
其间静静的小嘴包裹着我的阴茎,灵巧地为我口交。
半个小时的时间里,我变换着姿势,发疯地操着她。因为以前在大学里练过体操,静静的身体非常柔软,两腿任由我摆动。她大声呻吟着,“姐夫,你真厉害啊,好大啊,操死我……”
我在她的阴道深处射了精,又递给她一片事后避孕药,她吃了下去。
在我临走前,她告诉我她已与那位教授分手了,也不想再惹麻烦,毕竟现在大学里中国人太多,如果有关消息传回国内,她的婚姻及前途就将毁於一旦。
我问她,“还希望我来吗?”
静静说她唯一的条件是不要她姐姐被伤害。我答应她我会做到。
以后差不多每一个礼拜,我都会找机会与静静幽会一下,她也像以往一样,到我家里造访。只要有别人在场,我依然对她很冷漠。单处时,她却已改叫我“老公”,而不是姐夫了。
我还帮她买了自慰器,在每次难得的相聚时,她会为我做一切,为我跳脱衣舞,为我口交,知道我喜欢看她自慰和撒尿,每次都憋一大泡尿,然后当着我的面撒出来。她柔软的小手自慰时更让我亢奋。
她变得太多,以至於我都怀疑她回国后还能不能再适应,她总是说放心吧。
我想我太太还是或多或少地察觉到了我对静静态度的转变。有一次做爱时,她忽然冒出一句,“静静也够苦的,一年多没人在身边,你这个做姐夫的要多关心她一下。”
我说“什么意思”,她停住了。从此再没提起这个话题。
屈指一算,静静还有八、九个月的时间,我就尽情享用她吧。对不起,妹夫,不过如果我不满足她,她也会找别的男人的。
天下的夫妻们,当你们分开超过半年时,就不要再去幻想你的另一半会为你守身,为你孤独。现今社会各种诱惑太多了,要一个正常已婚成年人超过半年没有真正的性生活是不可能的。
如果聪明的话,就永远不要去问,不要去想。
静静是我认为的一个最不可能出轨的女性,现在却像一个永不满足的淫妇。